大屠杀幸存者要求采访别拍照:担心被日本人暗杀
(成都商报)李秀英(南京大屠杀幸存者)
1937年12月19日上午9点钟,来了6个日本兵,跑到地下室,拉走我和其他十多个年轻妇女。我趁机握住刀柄,用牙咬住日军不放。隔壁屋里的两个日军听到喊声,就跑过来帮助这个日军。我一人对付这三个人,他们用刺刀向我身上乱戳,我的脸上、腿上都被戳了好几刀,立即失去了知觉……
袁世丰(南京大屠杀幸存者)
1937年12月13日,我们五六百人都被捆起来,赶往一座大屋里,然后用机枪扫了两个钟头,我侥幸没有被射中,但日本兵又用汽油一浇,放起火来。五六百人,大都烧死,我的衣裳也着了火,赶紧脱去,站到屋里一水缸里。我趁天黑,从水缸里爬出来,藏到一户没人住的阁楼上,躲了三天。
吴璇(南京大屠杀幸存者)
一日凌晨我去厕所,发现厕所外草丛中有一个小相册,捡起后发现该相册封面上画着一颗人心,还画有一把沾有血迹的刺刀,地面上滴有血印。相册内全是日军暴行照片,当即收藏怀中。1945年审判日本战犯时,我提交的这本相册成了有力铁证。
南京大屠杀是南京市民记忆中永远无法忘却的一页。
对于每个幸存者而言,日军的残暴、恐怖与丧失人道的暴行永远也无法从他们的记忆中遗忘消失,每个幸存者都有一个相似而又不同的悲惨记忆。
对于现今生活在南京的市民来说,通往南京大屠杀创伤记忆的通道随时随地都可能被打开,任何同南京大屠杀相关联的事件随时都可能会引起强烈反响。
南京师范大学教授、南京大屠杀研究中心主任张连红在接受成都商报记者专访时表示,对于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来说,一个迫切的课题是,如何将他们从历史证人的角色,转变至创伤医治的对象。“幸存者已越来越少,难道南京大屠杀的历史仍需要这些已进入耄耋之年的幸存者来扛吗?”
成都商报首席记者潘媛摄影记者王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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