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队友表示,这次超长距离的飞行让人“一次把飞机坐够了”,但更让人头晕的是时差调整。抵达巴黎戴高乐机场是当地时间下午5时许,而中国当时已是凌晨,从巴黎出发至圣地亚哥后又必须调整一次时差,队友们将钟表调回16日——圣地亚哥当地时间上午9时许,想起离京的时间是16日下午1时45分(记者注:中国与智利之间时差11小时),队友们顿生时光倒流之感,因为倒时差产生的疲倦感,变成了来回计算时差的眩晕感。
整个飞行过程中,队员横贯亚、欧、南美三大洲,经历了四季更迭。由于AF125航班从俄罗斯上空飞过,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西伯利亚的皑皑雪原;飞至巴黎上空,植被渐绿,迎来早春乍暖还寒之感;降落圣地亚哥之后,31摄氏度的地面温度让穿着毛衣、毛裤的队员大呼难受,南半球的夏天,以略带潮闷的热情迎接来自中国的“远征军”。
圣地亚哥的白天,实际是中国的夜晚,尚未适应时差的队员们笑言,这是一次对圣地亚哥的“夜访”。在免费对外部分开放的智利总统府,南极之旅的成员们驻足流连;在中国驻智利大使馆,刘玉琴大使向大家介绍了大使馆这个中国南极科考的“后勤部”;在圣地亚哥标志性雕塑圣母山圣母像下,队员们将这个南极之旅的第一站深印在脑海。
记者发稿时,圣地亚哥已入17日凌晨,但公交车依然穿行于城市,悠闲的智利人不时会高呼一声,打破夜的宁静。17日中午,南极之旅将向第二站康塞普西翁进发,在那里,智利中南部工业中心将讲述新的南极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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